身走出禅房,离开了这里。

安庆一出门就满脸兴奋的朝韩度问道:“夫君,这就是你说的还债?原来是夫君欠了宗泐大师的人情啊,我还以为......”

安庆顿时收口,嘴巴紧闭,还用手堵在嘴巴前面,好似说错了什么话一样。

韩度立刻回头看了她一眼,奇怪的问道:“还以为什么?难道你又以为我是欠了风流债?”

安庆见被韩度猜到了她的心思,知道是误会了韩度,连忙带着歉意的转移话题,问道:“夫君是怎么欠下宗泐大师人情的?”

韩度刚刚只是假意生气,也没有非要和安庆理论清楚的想法。于是便顺着她的话,将此事揭过,回道:“母后大行那日不是因为下雨,父皇震怒要杀人吗?我想不到劝住父皇的办法,便只好朝宗泐求救希望他能够劝阻父皇。正是因为这件事,我才欠了他的人情。”

安庆顿时就想起来了,“哦~原来当日宗泐大师站出来劝阻父皇,是因为夫君的缘故?”

“算是吧!”韩度点点头,这其中还有着朱标的原因。

而安庆的理解却有些偏差,她还以为韩度这样说,是因为谦虚。

“那夫君为何要引导佛门出海弘扬佛法呢?”安庆非常的好奇。她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,所谓旁观者清。或许宗泐和严讷两人有没有看破夫君的企图,她并不知道。但是她却知道,所谓的出海弘扬佛法,就是夫君一手极力引导出来的结果。

韩度笑了笑,朝左右四周看了一眼。这里虽然是天界寺的深处,寻常百姓上香不会来到这里。但是这周围人来人往的,还是有着不少和尚的。

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韩度便笑着问道:“你真的想要知道?”

“嗯~嗯!”安庆连续点了三个头。

韩度见她态度坚决,便说道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等上马车再说。”

“好,那咱们快回去。”说着,安庆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韩度往寺院外走。

从天界寺出来,走到山门位置。这里还是热闹非凡,前来进香的百姓摩肩接踵。人们都只能够随着人潮挤着往前走,马车根本就进不来。

韩度和安庆也只好随着人潮走到外面,才找到了停靠在路边的马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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